人們傾向將億萬富翁的錢和銀行帳戶的龐大金額畫上等號,但實際上,他們的財富大部分都不是現金,而是股票和資本的價值。在馬斯克的眼中,他的財富是一種機會,讓他進行有效、有目標性的資本配置。這是政府不願意,或是沒有能力執行的,因此公共計畫大都成本過高或鋪張浪費。
龐大的財富的確會吸引大量的媒體火力,而馬斯克也承擔了相當的敵意和攻擊,特別是在稅務方面。值得注意的是,二〇二一年十二月,馬斯克說他該年將支付一百一十億元的稅金,這可能是由單一個人所支付的最高紀錄。在一支YouTube影片中,馬斯克深思熟慮地解釋為何不應該對極度富有者徵收高額稅金——因為這樣的前提是,政府能將徵收的稅金做更妥善的利用: 「例如,假設我們想像一筆資產是遠遠超過某人的消費能力的,那麼說起來,你在做的事就是『資本配置』。所以這不是個人開銷的錢,而是在做資本的配置。假如一個人已經展現出色的資本配置能力,那麼把這份工作給拿走就不合理,更遑論是交給非常不擅長資本配置的實體,例如說政府。我的意思是,可以把政府想像成受到限制的公司企業。政府其實就是最大的企業,能暴力壟斷所有的資源。所以,你願意給這樣的實體多少錢?」
在二〇二〇年十二月十五日於YouTube頻道Theoxa發布的訪問中,馬斯克解釋他在美國企業看到的問題,其中一項就是對商管碩士(MBA)的過度推崇: 「我認為有太多公司的營運者都由商管碩士擔任。這種美國的『商管碩士化』不太好。應該更聚焦於產品和服務本身,不要花太多時間開董事會、討論財務……說到底,公司的重點是什麼?為什麼要設立公司?公司應該是集合了一群人,創造並提供某個產品或服務。有時人們會忘記了這點,公司本身是沒有價值的,價值來自有效地集合資源、創造價值比成本更高的產品和服務。」
他當時就了解到「銀行家只會彼此抄襲」。他的失望很快地轉化為「信心」,確信自己能利用這些銀行「從眾而單一」的應對方式,而這樣的模式往後會不斷重演。
「我在皇后學到許多事,無論是從教職員或同儕身上,其中之一就是和聰明人合作,並透過蘇格拉底反詰法(Socratic Method)來達到共通的目標。」既然提到蘇格拉底法,我們就得進一步來做說明。這種方法包含以對話探討某項假說或論點,參與者得用深度探索的提問來檢視概念本身,並揭露參與者自身的價值觀、原則和信念。因此,參與者會陷入一種稱為「生產性不適」(Productive discomfort)的狀態,不只探討抽象概念,更要檢視自己、自身和世界的連結,並暴露出既有的假設和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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