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是,只要能沉溺在別的事情裡,多數人都厭惡去做點什麼事。我們最愛做的一件事,不是藝術,而是衡量得失。 從事創意工作,衡量得失就等於喝下情緒毒藥,剝奪了「藝術即過程」的尊嚴,使我們任外界的假想力量擺佈。喝下去後,我們的情緒會嚴重受創,變得只會問「有什麼用?」,而不問「下一步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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