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前從不將女子當作人,我們都以為她是父親的女兒,以為她是丈夫的老婆,以為她是兒子的母親;所以有「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的話,從來不認為她是一個人。在歷史上只有孝女、賢女、烈女、貞女、節婦、慈母。卻沒有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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