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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一二年走訪中國十六城獨立書店時，在深圳的舊天堂書店訪問其中一位老闆阿飛，他提到，舊天堂的書店店員，做兩年就必須離職。我聽到這個規定無法掩飾自己的訝異，人員的流動意味著一切都要重來，對我、對還留下來的同事向來都不是一件輕鬆的事，但舊天堂書店竟然規定店員只能做兩年？ 阿飛認為，會來書店工作的都是年輕人，他覺得年輕人不要待在同一個地方太久，要向外探索、要走出去，多體驗人生，就算是換不同的工作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