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970年代以來,女性主義運動對生育的醫療化,包括孕產的面向提出許多批評
當社會論述與行動開始從「具體危害」轉向「風險」時,將會同時帶來以下三種變化(Winner 1986; Lupton 1999):第一,風險評估對「因果關係」的辨認,會開始從明確的來源轉向可能性。比起辨認具體的威脅來源,風險模型更仰賴的是以研究計算可能產生負面後果的機率,帶入不確定性的概念。第二,風險評估會跟「益處」相關聯。比起彰顯特定行動的負面後果,評估還會提出可能的好處,讓人們變得需要權衡利弊得失。第三,就行動而言,具體危害模型關心的是如何消除危險,但風險模型在意的是如何計算並保留個人選擇空間。
人則認為是在追求生殖正義
醫師會自我定位為造成意外傷害的原因
數字治理(number governance)從來都不是易事。資料數據、新興技術、道德責任、金錢,以及每一個被捲入的家庭感受到的悲歡離合全都被纏繞在一起,匯聚成一項看似只是決定了數字的行動(例如是否要減胎、要減掉一個、兩個,還是什麼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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