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說裡「語言是抓到一隻鬼」的概念發想了如此活潑但不天真的封面。佳璘寫下的設計理念非常美,本身就是一段小說,容我節引如下:「……整個回憶的過程,就像是一場鬼抓人的遊戲,回憶是隱藏在陰影中的鬼,面對鬼,大部分的時間人們選擇逃跑和永無止境的追逐,而當開始動筆書寫,完成回憶錄的同時,也意味著我們回過頭抓到了所有的鬼,完整了記憶的碎片。」
但無所謂,這些故事仍然好聽得要命,而且即將出現意義,他們支撐著我,我幾乎要相信,那將一刻活成一個宇宙的人如果存在,也會同意我的話。
說可以不要死嗎,她說你可以自己編一個。我有一種感覺,這些故事在第一次出口時就有了自己的生命,取代了發生的事,之後每再說一次,都是當下再敘述上一段生命的嘗試,而發生過的,嘗試過的,都已經沈到這些重重堆疊的敘述底下,再也不會再出來了。
為了鋪天蓋地記得而寫,為了鮮靈活現記得而不寫。但到頭來,能讓你明白自己發生了什麼事的,不是記憶,而是語言
比例尺小於1時,地圖才會現出用處。你必須選擇,必須縮小,必須捨棄,必須創造,必須決定你的位置,必須有觀點。你懷疑世界對你提不起興趣,只好從所在之處出發尋找安頓自我的地方。你變成蜘蛛,變成毛蟲,想像死亡,變成神,俯瞰自己,終於明白人的凝視可貴在它的局限,如同你的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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