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在媒體這塊領域,仍是一%的人占上風。他們擁有資源,能夠購買且控制重要的媒體,甚至有人願意賠本經營媒體,因為這是維持他們經濟地位的投資。就像銀行業者的政治投資,如果把扭曲政治程序得到的利益計算在內,這種投資報酬可能遠高於一般投資。 造成不信任和理想破滅的另一個要素是,人們不只無法信任我們的政經體系公平,甚至不相信政經體系提供的資訊。
遺憾的是,觀念市場已被扭曲。公民如果無法得到必要的資訊,投票時就不能做出好的決定;如果媒體報導偏頗,大眾也得不到平衡的資訊;即使媒體做出平衡報導,公民也知道政府提供給媒體的資訊可能並不平衡。 高伯瑞(John Kenneth Galbraith)約六十年前指出,極少市場接近經濟學家所說的「完全競爭」,所以主張「制衡的力量」十分重要。要不是有那麼多報紙和電視台代表多樣化的觀點,永遠不會有真正的媒體競爭,但是我們可以做得更好,例如,用更強大的反托拉斯法來監督媒體。這不只攸關廣告市場是否被控制,也攸關觀念市場是否被控制。我們可以特別警醒留意媒體經營者是否試圖控制報紙、電視和廣播的言論,也可以用公共力量支持有助於多元的媒體。公共財畢竟是公共財,只要確保運作良好,所有的人都將受益。確保公民得到充分的資訊,對民主政治十分重要,而這需要活躍和多元的媒體。其他國家也成功地曾
們,軍事力量有其極限;就算軍事支出等於其他各國總和的大國,也無法使人口只及其十分之一、GDP只占○.一%的國家取得真正的和平,或者被徹底征服。長久以來,美國是靠其經濟力量和民主政治的吸引力發揮影響。 但是,美國的典範正逐漸失去光采。不只因為美國的資本主義模式無法提供永續性的成長,也因為其他國家開始了解美國的大部分公民並沒有受益於經濟成長,使得這樣的模式在政治上不是很有吸引力。此外,它們也察覺到美國政治體系中的美式貪瀆,充斥著特殊利益團體的影響力。
有人說,金融業管理必須寬鬆的理由之一是,如果不這麼做,金融公司就會出走。倫敦企業面對銀行獎金課稅的提案,揚言走出國門。遇到這種情況,我
。哈佛大學教授羅德里克(Dani Rodrik)是鑽研全球化的專家,曾經指出,我們不能同時擁有民主、國民自決,以及完全自由的全球化。 國際公司經常嘗試在國際競技場中取得它們無法在國內獲得的利益。世界貿易組織(World Trade Organization,WTO)的金融服務協定,試圖強迫金融市場自由化,要求各國政府允許外商銀行進入,並且限制各國管理的權力,原有的管理本來可以確保國家金融體系穩定,對經濟和社會實際做出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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