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到今，這個世界不但有裙帶關係，有菁英竊取工作，還有種族和性別歧視。」 「有些人只是因為膚色或口音不同，或身上有明顯刺青，就在面試中吃虧。」米哈爾對我說：「徵才不應該交由人類決定，因為人類是出了名的不公正。世上所有人都有種族和性別歧視。」

。的確，假新聞滿天飛，但這些新聞一下就被遺忘，更鮮少被人相信。 羅伯特．哈克菲爾德特告訴過我，他的研究得出最重要的一個結論就是「喜愛並熟悉政治事務的一般人，永遠對身旁的人極有影響力。」

媒體大談Facebook拿我們做實驗有多危險，卻忽略了實驗的影響微不足道。這一點多少要怪罪於亞當．克雷莫和他的研究夥伴。他們的論文標題是〈經由社群網路進行大規模情緒感染的實驗證據〉。搞什麼鬼？事後看來這個標題並不貼切，暗示情緒可以透過社群網路像伊波拉病毒一樣大肆傳染。但實際上的研究結果用更準確的話來說，應該是大規模操弄Facebook用戶動態消息只會讓用戶表達正向情緒時產生統計上顯著、但幅度極小的改變。

陰謀論的回聲室裡不會有人提出挑戰，同一群人不斷互相分享同一批資料。英國溫徹斯特大學講師麥克．伍德是部落格「陰謀論心理學」的格主，他告訴我「在已具規模的陰謀論社群裡，影片底下的反對意見往往會被蓋掉。」YouTube上許多陰謀論頻道都關閉了留言功能，其餘頻道則是充斥著大批留言，指控提出反對意見的留言者也是陰謀的一部分，這些反陰謀論者更加證明了陰謀確有其事。

一部製作精良的科學陰謀論影片就是如此有力。事實和虛構交織的方式讓我看得目眩神迷，努力想搞懂其中參雜的各種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