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魚」和「大海的窗口」,意象正出自艾略特名詩〈普魯弗洛克戀歌〉(The Love Song of J. Alfred Prufrock),狄倫受這首詩影響很深,不只一首歌融入它的意象。
我想是因為:他不斷在重新發明自己。直到八旬高齡,他仍然在路上,仍然在創造,出手仍然令人讚嘆。你愈想定義他,他就愈難捉摸。他能用抽象晦澀的方式,精確描述我們難以言說的集體狀態。他是占卜者,是神祕的流浪漢,是面容隱在暗影中的魔術師。
他的演唱風格原本就帶著少年老成的氣質,因為他聽太多老東西,已經是美國草根歌謠史的活字典了。同時他大量吸收文學、藝術、政治、經濟各方面的知識養分
狄倫觸及社會議題的創作並不都是苦大仇深的,幽默搞笑、甚至無厘頭的元素,始終都是他作品的一部分。
剛到紐約的那段時間,狄倫大量閱讀,影響他最大的作家包括「垮掉一代」的小說家傑克‧凱魯亞克(Jack Kerouac, 1922-1969),他的《在路上》(On the Road)是當時很多青年人心目中的聖經。還有艾倫‧金斯堡(Allen Ginsberg, 1926-1997)和十九世紀法國詩人韓波(Arthur Rimbaud, 1854-1891),他們密度極高、意象鮮烈的文字,深深影響了後來狄倫的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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