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先所認為的幸福的保障莫非恰恰是使幸福中斷的祕密原因?
但是,如果這悲傷——例如我這次的悲傷——誕生於我們浸沉在與她見面的幸福之中時,那麼,在我們那充滿陽光的、穩定而寧靜的心靈中便會產生急劇的低壓,從而在我們身上掀起狂烈風暴,使我們沒有信心與它爭到底。
習以為常能使一切都變得淡漠,所以,最能喚起我們對一個人的記憶的,正是我們早已遺忘的事情(因為那是無足輕重的事,我們反而使它保留了自己的全部力量)。所以我們記憶最美好的部分乃在我們身外,存在於帶雨點的一絲微風吹拂之中,存在於一間臥房發霉的味道之中,或存在於第一個火苗的氣味之中,在凡是我們的頭腦沒有加以思考,不屑於加以記憶,可是我們自己追尋到了的地方
這是最後庫存的往日,也是最美妙的部分,到了我們的淚水似乎已完全枯竭的時候,它仍能叫我們流下熱淚。是在我們身外嗎?更確切地說,是在我們心中,但是避開了我們自己的目光,存在於或長或短的遺忘之中
們才能不時尋找到我們的故我,置身於某些事情面前,就像那個人過去面對這些事情一樣,再度感到痛苦,因為這時我們再也不是我們自己,而是那個人,那個人還愛著我們今天已經無所謂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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