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的人與看得見的人一起觀賞作品,最終結果並不是讓雙方對作品有同步的印象。而是以生動的話語為立足點,共享所有看得見的、看不見的、理解的、不理解的「對話」旅程。
回過神來,才發現那已經是十八年前的事了。這是我倆第一次談起「那一天」。
裕美立刻取出展覽會的場刊,確認作品的標題。上面寫著《Erik Satie,香港》(一九七九年)。 「好像是香港欸。」 「什麼啊,竟然是香港!」 「嗯,嗯。」 我們之間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我聽說以前飛機要降落在香港機場時,好像都會從大樓上空穿越喔。」「確實如此。」我們異口同聲地說。 「你喜歡香港?」我問著。裕美接過話說:「嗯,我去過好幾次了。我很喜歡那座城市啊。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但我從以前就對紛亂無章的城市著迷。」
既然住了紐約二十五年的人說這是「紐約」,我自然深信不疑,結果裕美看了場刊後卻說:「咦,這好像是香港欸。」「香港?咦,是嗎?」白鳥先生也忍俊不禁。
據說是將香港、倫敦、東京等各種城市景象混合而成的虛構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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