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道應驗中的詛咒，蠶食著芸芸眾生，在宇宙間無所不在。」

老人說：「無論去到哪裡，你都不得不做壞事，不得不違背自己的心意，這是生存的基本條件。每一個活在這世上的生物總有逼不得已的時候。這是終極的陰影、萬物的挫敗。

會不會根本上人類恐懼的是發現其它生命和我們一樣高貴，PKD已經直覺到「同情共感」並非人類獨有的品質？

如果牠們像人一樣有了死亡概念，牠們會怎麼樣呢？」這位叫戴維．麥克普雷的研究者說：「要是猿也懼怕死亡，牠們會像人那樣，用不尋常的辦法對待死亡嗎？

PKD像是把他對人性的思索、科技與未來的思索鎔於一爐，以只有人類具有同情共感這個假說為根基，創造了一個涉及生命倫理、社會階級、物種滅絕、愛與性的演化、宗教，甚至是巨型企業問題的小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