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愛意指人應該愛鄰人,也就是說要覺得對鄰人有責任,要覺得和鄰人是一體,反觀公道倫理卻表示人不應該感覺對別人有責任,而是應該與他們保持距離。它表示要尊重鄰人的權利而不是去愛他們。
還有其他人相信7,愛和我們社會中的世俗生活不能相容,又由此得出結論說,在今日談論愛就等於參與一場共同的詐欺。他們認為,在今天的世界裡,只有殉道者或瘋子才能夠愛,因此一切關於愛的討論都只是說教。這種道貌岸然的觀點,隨時準備好為玩世不恭的心態提供理據。
這種「激進主義」導致道德上的虛無主義。「激進思想家」和一般人都是沒有愛的機器人,兩者的唯一區別只在於,後者對此不知不覺,而前者清楚知道自己不能愛,並認定這是一種「歷史必然性」。
如果像我前面所說的,愛真的是對人類生命難題唯一明智和讓人滿意的解答,那麼,任何相對地打壓愛之發展的社會,長遠來說都必然因為抵觸人類基本天性而趨於毀滅。談論愛不是「說教」,因為愛是每個人終極和真實的需要。這種需要的被遮蔽並不意味著它不存在。
被他提問的人不會把他的問題看作是有傷害性的,這是與他交談的另一個特點。也許面對他的問題,被問的人會感到自己徹底暴露了,但永遠不會感到毫無保護、被評斷或不愉快。不論他的目光和他的問題是如何尖銳,它們總是良性的。它們是出自對「了解」的渴望,正如他在《愛的藝術》中所說:「我們不可能在不真正了解一個人的情況下尊重對方。」只有能夠問自己與上述同類的問題,這樣的了解才可能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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