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出頭的的神師關尚義,大部分時間都與香港理工大學的學生一起,組織各種體驗和訓練活動,又帶着學生到製衣廠與工人同工同食同住,體驗之後再進行反思和對話,讓學生思考自己可以為解決貧苦大眾的問題提供什麼解決方法。
「是自生自滅嗎?」他說:「不!香港人向來自生自生。」
「應該做便去做,個個都唔做咁點算?總之有口難言,你這樣寫,人哋都明啦。」
如果你認同這些價值(人權宣言中的價值理念),你就會去爭取,因為這是你必須為自己的公民同儕做的事,如果我不為你爭取,或者就沒有人會為我爭取了。
「我選擇這條路,就是為了做自己,說人話,」鄭文傑說,他選擇了一遍遍說出夢魘,「有些事情你可以說是很黑暗的,但起碼你首先知道那件事是黑暗,然後你自己決定你是否stand against它(對抗它)。」
兩人回憶起在中國大陸被拘押的經歷,發現審訊時都被警告過一句相似的話:「我們對十三億人是民主的,對你就是專政的,這就是人民民主專政,因為你是我們國家的敵人。」
案來便辦,依法維權,看來理所當然,但當律師的委託人要面對的是政權,當一些案件反映著民主與專制的鬥爭,如在反修例運動後的香港,戴啟思及其他維權律師,便被擺上了與政權「對著幹」的位置。
John Clancey,中文名關尚義,79 歲,美國公民,自 1968 年起在香港工作和生活。2021年1月6日,他是 53 名因為組織和參與民主派初選而被香港警察以「顛覆國家政權罪」拘捕的人士之一,成為港區國安法實施以來,第一位被捕的外國公民。
你示威反戰的時候,你其實是為了和平鼓呼。你示威反對侵害人權的時候,你其實是為了人權的落實鼓呼。你示威反對專制國家和政權的時候,你其實是為了民主鼓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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