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啟超著述之豐富,已達驚人的地步,不但涉獵廣泛,橫跨文學、史學、哲學、經學、法學、倫理學、宗教學、政治學等領域,被譽為「百科全書」式的學人,甚且有人統計,他一生寫下一千四百萬字,每年平均就有三十九萬字之多,詩人黃遵憲讚梁啟超「從古至今文字之力之大,無過於此者矣。」他的文字,「縱筆所至不檢束」,自有迷人的魅力。他不是在書房寫作的文人,他是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史學家、文學家,也從事政治運動,從戊戌變法到推動君主立憲,和中國近代命運息息相關。
然則陽明所謂真知真行到底是什麼呢?關於這一點,我打算留待「論知行合一與致良知」時再詳細說明;試拿現代通行的話說個大概,則「動機純潔」四個字,庶幾近之。動是行,所以能動的機括是知,純是專精不疑惑,潔是清醒不受蔽。質而言之,在意念隱微處(即動機)痛切下工夫
這段話,現在學校裡販賣知識的先生們和購買知識的學生們聽了不知如何?你們豈不以為我的學問雖然不曾應用,然而已經得著智識,總算不白費光陰嗎?依陽明看法,你們賣的都是假貨!因為不曾應用的智識,絕對算不了智識。方才在第一組所引的話:「未有知而不行者,知而不行,只是未知。」今我不妨述陽明之意,套前調補充幾句:「未有不行而知者,不行而求知,終久不會知。」這樣說來,我們縱使專以求知為目的,也不能不以力行為手段,很明白了。所以說「行是知的工夫,」又說「行是知之成。」
今日四萬萬人中,其眼光能及於一身以上者幾人?
人也者,善群之動物也(此西儒亞里士多德之言)。
陽明那時代,「假的朱學」正在盛行,一般「小人儒」都挾著一部性理大全作舉業的秘本,言行相違,風氣大壞;其間一二有志之士,想依著朱子所示法門切實做去,卻是前舉兩種毛病,或犯其一,或兼犯其二,到底不能有個得力受用處。
我國民所最缺者,公德其一端也。
人人相善其群者,謂之公德,
視權利為第二之生命,絲毫不肯放過
人皆務有職業,不問高下。
其獨立自助之風最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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