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宗介操縱的新型AS〈Laevatein〉大大活躍, 在尼克羅的戰鬥得勝的〈De Danann〉機員便致力於營救分散各地的〈米斯里魯〉成員,以恢復戰力。 同時間,泰莎為了取得某個情報,也加緊著手行動。 在尚未擺脫〈阿瑪爾干〉威脅的危機狀況下,她如此執著的情報內容究竟是……? 〈傾聽者〉帶來遠遠超越現代科技水準的〈不存在的技術〉, 而如今其真實面貌即將揭曉!!隨著追尋他們誕生的秘密,「改變世界的事件」所封印的記憶逐漸浮現…… 宗介等人將在「起始之地」逼近最大的謎團!
沒救了,我快要死了。 自己很清楚這一點。 但是還沒死。還有什麼事情是自己能做的嗎?自己只會一件事。
「人的死是絕對的,不會重來。就算用什麼詭計讓那個人重生,那也是另一個人。」 「怎麼說?肉體、記憶與環境都相同,那不就是同一個人嗎?」 「不。因為死亡也是人的一部分。人身為自己,直到死亡的最後一刻。所以不管是誰都認真嚴肅,全力以赴地奮戰,這是唯一不變的準則,就連九龍也遵守這一點。他是個人渣,但也懂得生命的虛無。他跟我不同的地方,只是一個樂於其中,一個則否。」
雷納德不耐煩似地捧起水泥塊: 「九龍嗎?我也跟他談過這些話──關於錯亂的時間與命運。他毫不懷疑,但是卻也漠不關心。他也說了跟你類似的話。明明是宿敵,卻又如此意見相通,這還真諷刺。」 「沒什麼好諷刺的,這是戰士的不成文守則。」 「你的意思是,九龍是戰士?」 「多少算是,但你不是。」
「你想說,〈米斯里魯〉中也會有人贊同你的行為嗎?」 「正是。所以泰蕾莎不說明一切,認為應該接受過去,就這樣讓歷史繼續走下去
「並沒有。不過,也對……如果小要能偶爾借我一下相良,我就拿自己做實驗。」 「居然輕輕鬆鬆地說出更驚人的話……」 「不好嗎?」 「廢話!應該說,我跟他又還沒……」 「我是開玩笑的,請別這麼認真地煩惱。」 「……我說妳啊……」 小要氣得發抖,雷蒙則從旁怯怯地插話: 「我說──現在不是在講非常重要、嚴肅的話題嗎……」
「好……出生瞬間被植入τ波情報的嬰兒,那就是『傾聽者』。話說回來,我們並非在短時間內取得龐大的知識,而是獲得接收能力。接收透過全向領域,從『某個未來』傳來的精神波。」 「某個未來?」 「嗯,透過全向領域,情報也能逆行時光。我們並非出生就擁有未知的技術情報,而是能『收訊』到來自未來的精神波,誕生時只是被植入了收訊的必要基本能力。」
「正是如此……至於在那關鍵三分鐘內出生的嬰兒,在有紀錄的範圍內,全世界有一百七十四人,加上醫療制度不發達的國家中未記錄正確誕生時間的嬰兒,因此實際上應該更多,估計應該有一倍以上──也就是超過三百五十人。但是目前已確認的〈傾聽者〉只是其中的鳳毛麟角,不到十人。」 「這又是為什麼?」 「〈傾聽者〉能力覺醒的年齡或許有個體上的差異,而且除了誕生時間之外,成為〈傾聽者〉可能還有某些條件。
低於3%,而這也並非不自然的數字。總而言之──我們就是某人從未來傳達技術情報的通訊終端機。」
雷蒙低喃。他的臉色發青並非只由於受傷: 「居然是來自未來的技術情報,這麼說來,有技術與兵器因這些情報而產生?」 「沒錯,就是以AS為首的『不存在的技術Black Technology』。」 泰莎的話語毫無抑揚頓挫。在僅有三人的廣大黑暗中,她的聲音虛無飄渺地迴盪: 「我想,〈不存在的技術〉的影響大概是自八○年代起,因為有紀錄指出,某個跟我們一樣是〈傾聽者〉的兒童,僅僅三歲就開始展現能力。這是我父親生前調查到的資料。」
「對,不難想像這十五年間,〈不存在的技術〉對世界造成了怎樣的影響。電腦技術不正常爆發性地進步、能源領域革新性的發明、雷達技術的劇烈變化……」 或許原本應該發展的企業並未崛起;應該沒落的企業卻未倒閉;應該失敗的軍事作戰反而成功。國際經濟肯定因此受到影響,而大國的選舉結果也或許因而改變,或許原本該是由不同於現在的政權,採取與現在不一樣的政策。 應該崩壞的國家可能未崩壞。 應該統一的國家可能分裂。 還有,或許──美蘇冷戰或許已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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