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是同時發生小學生兄妹綁架事件與連續獵奇殺人的鄉下城市。 這個城市在八年前也發生過綁架事件, 犯人綁架兩名小孩監禁一年之久,並施加暴行及性虐待。 「我」和「麻由」都是事件的被害者。 在這裡,「我」以「阿道」的身分,和「小麻」御園麻由重逢。 然後,我在麻由家的房間裡──看到了失蹤的小學生兄妹……
心雖然殘廢了,但是我想成為有意志的生物。 我相信那就是我自己的幸福。 不過,還是不可能。 如果真的成為那種生物,一開始就不會想去幫助麻由了。 ……真是半吊子。 不停往下挖掘,到了看不見天空的地方,但是卻沒有路了。下一層明顯地是另一種異質,只用土鍬不可能挖穿。那是物與人的分水嶺,抑或只是還沒想定的部分? 沒有計畫的挖洞只會讓自己喪失退路,連回到一般人的場所都不被允許。 然後因為在那種地方駐足太久,而成為畏懼光的怪物。
在不幸的背景裡,會有一丁點的幸福嗎? 「……要是有就好了。」 就算感覺不到,只要能置身其中就好了。 如此一來,即使是身為仿冒品的我;即使是沒有存在價值的我,價值也不會有所損毀。
因為在幸福中,既沒有謊言也沒有真實。
這樣也好,懷抱著矛盾活下去才像人。
眼瞼重複幾次不規則的開闔,享受內側的黑暗與周圍的黑暗之間的微小差異。比起外側,內側的黑暗要顯得更濃。或許那也是理所當然的,總覺得相當適合拿來作為自我表現。 眼睛終於習慣了黑暗,兩種黑暗的性質差異加深。因為覺得變得無趣,我閉上雙眼,就像吐出嚼到無味的口香糖一般,將外界自眼瞼裡逐出。
喉嚨、腦漿和胸口彷彿同時被人捏緊。 御園麻由,對我詢問了幸福。 就像那個人帶來的連鎖一般。 這必定是命運等級的惡作劇。 眼球像是要變成碎片一般被向後拉扯,因焦躁而燒炙著。 窗外的景色混入在醫院看到的情景,像暈開的水彩畫一般形成異質性的世界
那麼,為了某個非常重要的人而把旁人當成道具利用,果真那麼不可饒恕嗎? 我為了自己,把麻由放在最優先順位。 ……因此,我決定要「使用」這些孩子。 解放眉頭與肩膀,吐出一口又大、又長、又濁的氣。 於是,空空如也的體內就只剩下向後看的決心。 就失去吧! 為了失去而努力。
「你,和御園麻由在一起,幸福嗎?」
他們就算治好了也不見得就能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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