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差不多到此為止了。」這句話宛如一句咒語,讓宗介的四周開始產生變化。 雷納德突破宗介的警備措施出現在小要的家中。 他邀請小要至〈阿瑪爾干〉,並宣告組織即將對〈米斯里魯〉展開全面攻擊。 然後──預言成為了現實。 這一天,一直以來認為是堅若磐石的〈米斯里魯〉,以及宗介與小要度過九個月生活的街道, 由於〈阿瑪爾干〉的猛烈攻擊而震盪。 「我,一定會保護她。」在絕望的戰鬥中,宗介獨自迎向死鬥!
至於香港方面……則是與動畫工作人員去取材(竊笑)。雖然時程與媒體尚未公布,但託大家的福,新動畫正在準備中。跟導演武本住同一間客房,也許因為疲勞,打著超大鼾聲讓導演困擾了。是個取材忙碌卻很有趣的奇特旅程。
「我說,我們牽手吧!」 這傢伙是怎麼了?根本就莫名其妙,剛才從頭到尾一句不吭,這下又一語驚人。果真很奇怪,而且── 「不要嗎……?」 「並…並不是,不是不要……」 「那麼,可以吧?」 宗介伸出右手輕輕牽起她的左手。一開始有點怯怯不前,最後終於牢牢地握在掌心。在緊急狀況下曾經牽過好幾次手,但像這樣卻還是第一次。
啊,這麼說來,前一陣子我連續去了台灣(註:2004年的高雄漫畫博覽會)以及香港。在台灣只是辦個簽名會卻受到熱烈歡迎,實在是嚇了我一大跳。東西好吃、街頭好玩、女孩子也漂亮,真是太開心了~
最近人們習慣稱這種故事的發展為「鬱展開」,我不太喜歡這個詞。不過是嚴肅罷了,又沒有很鬱悶。而且話說回來,大家又還沒有輕易放棄。
會煩惱,但也會行動,而且意志堅決。
還有──卡力林。 與〈米斯里魯〉不一樣,宗介與卡力林之間有獨自的聯絡方式。但是就連這種聯絡方式也保持沉默。
種種跡象,讓宗介只能如此判斷。 四天後的清晨,宗介慎重地沉思自己當下的狀況,接著發現一個簡單到令人驚訝的結論,重重地壓在他身上。 孤身一人。 自己完全變成一個人了。 至今為止自己所得到的一切,都在片刻間化作空白。可靠的戰友、交心的同學、並肩作戰的組織、自己信賴的養父。 以及最重要的──她的笑容。
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該做些什麼。不,他應該知道。他要守護的不只是她的人,還必須對她的世界表示最基礎的誠意。「我不想什麼都不知道就死掉」──純真少女的傾訴總是糾纏在他的心頭。
諷刺的是,鞋櫃仍保持著之前的模樣。十三號,相良。穿上伴隨自己已有十個月的室內鞋,他走向二年四班的教室。 打開門進入教室,教室內的喧嘩頓時安靜下來。大家都看向他,包括小野寺孝太郎,也包括風間信二。
被留下來的宗介,幾乎什麼也做不到。 從破爛不堪的機體爬出來後,光是以肩倚牆蹣跚地行走便已費盡全力。 未再遇敵,也沒碰上警察與消防隊。他好不容易抵達偽裝成拖車的市內武器庫,在那裡療傷包紮。因為傷口都不是致命傷,休養生息兩天後總算回復到還可以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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