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這個感覺──我原本手上該拿的並不是來福槍啊。」 性好女色,喜歡喝酒,愛說低級笑話,然而卻相當受宗介倚重的搭檔──克魯茲說道。 在〈米斯里魯〉休假的閒暇前往東京的克魯茲,巧遇了國中時代唯一讓他打開了心房的音樂老師。 與她的重逢,讓克魯茲往昔沉醉其中的吉他音色在心中甦醒了。 爲了她,克魯茲決定舉辦僅有一晚的演唱會?
對,我也一把年紀了,不能任意發飆。而且在媽媽的教誨下,我秉持不揍女人主義。
還有,在雜誌連載的時候令女性讀者大為不滿的入浴鏡頭描寫,不但沒有因此稍作刪除,反倒是大幅地加寫並且增量,可是這一手果然仍贏不了「武本馬戲團(擅自命名)」,可惡。
這樣的我從孩提時代起,就對「若是實際出現那種機器人應該怎麼操縱」一直抱持著疑問,無法認同只是平順地將操縱桿往前壓就能運作機體的方法。 我想了很久。比異性的事情想得還久,是真的。
我是對擬真系機體毫無抵抗能力的人,是那種玩超級機器人大戰時總會將預算與裝備投在眾所皆知沒效率的薩克與吉姆身上的類型。
前陣子在京都與上了年紀的計程車司機聊了起來。對方是熱衷的吉他迷,這還沒什麼,講到Les Paul(Burst)木材,我若無其事地提到「來福槍也有類似情況」──之後不得了,以活力旺盛的聲音展開來福槍的超狂熱話題,並且連因工作而有相當知識的我也勉強才跟上對方的等級。
『……總之,世界上還是有這種男人,準備周到且深謀遠慮,擁有驚人的集中力,還有克魯茲望塵莫及的忍耐力……真不想再次與那個操縱兵為敵。相反地,若是能成為我方同伴,不知道會有多可靠……』 「該怎麼說呢?這個業界還真小呢……」
『……我當然懂,總是讓你費心,真抱歉,毛。』 「謝謝……但是別告訴克魯茲我對你說過這些話喔?」 『嗯,我保證。』 與剛才截然不同,宗介以聽起來頗開朗的聲音回答。 就這一點來說,宗介果然也還是個男人啊……毛不禁生出莫名感慨的心情。
「我認同你的射擊能力,不過要說你是狙擊兵,這我就不予置評了。」 高超的狙擊兵需要超人的忍耐力、卓越的知性以及判斷力。這句話等於是全盤否定了克魯茲擁有這些能力。 「說起來,我到這裡之前認識的狙擊兵都不會自稱為『狙擊手』,最多也只不過謙虛地表示『我會狙擊』。」 這是來自宗介實際經歷的感想,但卻已足以刺傷在專家集團中手腕仍屈指可數的克魯茲.威巴的自尊。這是將來自機械對象蓄積的壓力發洩在身旁戰友身上的情況,不過兩名當事者卻毫無自覺。
「嘲笑別人的努力很有趣嗎?」 宗介不快地尖銳反擊: 「要是換成你,現在就已經失去耐性大呼小叫了,因為你根本沒有忍耐力。」 『……你說啥?』 克魯茲的聲音下沉: 『明知我是個狙擊手還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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