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一八年在我的家鄉可說是發生了一場革命。卡爾大帝(Kaiser Karl)離開了,我們變成一個共和國
有一件讓我後來深懷感激的往事。當時因為偶然的因素(在我履歷中一九一〇/一一那一年),我不是跟著哈森諾爾工作,而是擔任埃克斯納的助理,因此與科爾勞施有過實驗合作。那時我們有充分的儀器設備,我被允許帶一些儀器回到我的房間,尤其是光學儀器
一九二〇年三月至四月,我結婚了,我們搬家——當然沒有帶家具——到了耶拿。在那裡我必須用一些「較新」的理論物理學補充奧爾巴赫教授(Auerbach)的講座課程。如同我的老闆維恩與他的妻子(反猶太主義者,但比較是因為出身的關係,不是太糟糕),非常和藹可親的奧爾巴赫夫婦(猶太人)以同樣的友誼和熱情款待我們
在所謂的「政權奪取」(一九三三)之後得知,他們透過自殺以避開可預期即將到來的壓迫與屈辱。
奧地利遍地饑荒,除了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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