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益師認為,時間是衡量作家的價值唯一可靠的評論者,而作家的作品能帶給讀者的樂趣,則是唯一可靠的衡量方式。就像魯益師本人說的,終究沒人有辦法「壓制」一個「有趣得無可救藥」的作家。[25]魯益師已經完成了一位作家所能期盼達到的最困難轉型:在辭世一個世代後,贏得了比在世時更多的讀者。
魯益師讓讀者明白比喻和故事對信仰生活的重要,並從中受惠,但並未因此忽略基督教福音的強烈理性本質。
和美國天主教徒對話,我發現許多對主教和教區的失職日益失望的人,都覺得魯益師說出了他們的心聲;他們可以拿回信仰,但無須肯定他們認為近年來已經玷汙信仰的體制。
教會隸屬的宗派開始被認為不比教會提供的教導或是牧養的品質重要。神學院的名字開始不加上特定宗派。維吉尼亞州聖公會神學院因而改名為維吉尼亞州神學院。魯益師提出的「純質的基督教」有力地說中了這股趨勢;魯益師獲得各宗派高度認同,就是因為他不擁護任何特定形式的基督教。
魯益師的《我如何思考基督教》成為一篇宣言,宣告有一種基督教因追求基要真理而雀躍,認為其他東西都是次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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