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他看,一個在精神上殺害母親的人,和親手謀殺賜予生命的父親的人,同樣為社會所不容
「究竟,他是因為埋葬了母親還是因為殺了人而受審
判的?」聽眾笑了起來。檢察官又站了起來,理理長袍,宣稱可敬的辯方律師必定太過天真,才未能察覺這兩件事之間,存在深沉、悲哀、本質上的關係。「沒錯,」他強而有力地吶喊:「我控訴這個男人以一顆罪犯的心為母親送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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